吧。这年头还能有不给爱人送礼的男人吗”
温别玉从奶奶眼中看见了坚决和强硬,他不再推拒,只是在将要离开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奶奶。”
“嗯”
“我刚才做的没什么,是应该的。很早以前小野也这样照顾过我爷爷。”
奶奶愣了一下,然后她笑道
“那小野也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
温别玉离开了房间,他本来还没有太在意据说由俞适野付款的奶奶的礼物,直至他在花园里看见了一辆全新的法拉利跑车。
“”
温别玉低头打开盒子,里头果然放着一把车钥匙。
他望了跑车许久,拿出手机,拍个照,发给俞适野。
“这算工伤的赔偿吗图”
国内的黑夜离离是国外的艳阳高照。
小飞机螺旋桨轰隆轰隆的噪音像是工地里的钻井机,呜呜地钻到人的心里头,靠窗坐着的俞适野有些心不在焉,他的姿势松松垮垮,半躺半坐,脑袋歪向有窗户的那一边,任由映在舷窗上的风景同时流转过他的瞳孔。
风景转得进眼里,转不进心里,直至狂风怒吼着闯入机舱内部,将俞适野吹得向后仰了仰头,他才从一种迟滞的冥思之中回过神来。
“好了,可以准备跳伞了,我先下你先下,要不要来猜个拳”
孟启航从俞适野身旁的位置站起来,走到打开的机舱口处,一只手搭在舱口抓握处,半个身体都探了出去,要掉不掉的悬挂着。
两人搭伴跳了很多次伞,也在跳伞上玩过很多花样,但这一回,俞适野没有太多玩游戏的兴致,他弯腰站了起来,来到舱门口蹲着,慢条斯理地替自己戴上护目镜,懒懒说“一起下吧。”
“那好吧。”
孟启航耸耸肩。他收回了身体,一脚搭在外头坐着,和俞适野一样戴上护目镜,又开始调整绑在自己手腕上的小型摄像头。当他将摄像头转向俞适野的时候,俞适野眉头皱了下。
“说了别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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