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玉沉默了。
他慢吞吞地将偏向病床的身体板正,翘了腿, 以一个放松许多的姿势面对俞适野,哼笑一声“怎么,看见我很失望要不要我让个位置,出去把能让你不失望的人给找进来”
“不是失望,是很惊讶。”
“惊讶没见到想见的人”
“惊讶你怎么能隔空在酒会上给我下过敏源。”
温别玉发现两个人似乎不是在谈一件事情。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俞适野,你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被叩响了,叩叩叩的声音在寂静之中很是响亮,将俞适野和温别玉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两人一同向房门处看了一眼。
俞适野建议“开个门”
温别玉瞥了俞适野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打开,露出站在外头的赵景修的身影。
他还是穿着酒会上的刺绣白西装,这套西装在一众灰黑蓝西装的酒会上独树一帜,到了哪哪都是白的医院,这衬得人也白惨惨的衣服倒是意外的和谐了起来,往地上墙前一站,随时随地都能融入进去。
门就一个。
赵景修进门的时候必然经过温别玉身边,他忌惮的瞥了人一眼,不自觉地以最靠边走路的形式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今天晚上对于赵景修而言颇为戏剧。
他一切顺利地把人送到了医院,却接到老爹的电话;好不容易敷衍完老爹,忙上忙下地办手续等急救,终于程序走完人也治好,睡进了单人病房里,他总算解脱了,刚刚坐到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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