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好闻的。”她干笑二声,“要不我帮你去楼上看看——”
话音落下,早已准备开溜的小脚还没离地,腰身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挽住,天旋地转间,她的身子被他捞入怀中,贴在宽厚的胸膛前,愈发显得人娇小。
朝乐定住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逃一般闭上。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感觉后脑被他单手捧住,五指没入发梢,让她连带身子不由得前倾,双唇被一片陌生的温热覆上,尝到唇齿间掺杂牙膏的薄荷香。
唔,她记得这牙膏是她买的,很大众的牌子。
想什么呢,好好接……接吻?
朝乐的大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粉颊染起可疑的红晕,既羞恼又后悔自己的莽撞,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
司从反而平静自如:“晚上有个家庭聚会。”
她快不敢看他,“哦?”
“七点前做好准备。”
他沉着冷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如既往地拿起搁在鞋柜上的钥匙,往外面走去。
朝乐深呼吸一口气,跟在他后面。
“对了。”司从迟疑大概三秒,“上回聚会,你穿的墨绿套裙挺好看。”
“我有穿过吗?”
“没有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她从这几句话里捕捉到他的紧张,心里终于找到一丝安慰,其实他也不像表面上那样淡定嘛。
朝乐看着他站在车前,磨蹭良久也没有打开车门,看似不急不躁地摸出手机,似乎有意让人来修车。
她问:“车有毛病吗?”
“嗯。”
“要不你换把钥匙?”
“为什么?”
只见她伸出的小手点了下他的钥匙:“你拿的是车库钥匙。”
“……”
…
给工人拿饭的路上,朝乐想起早上老男人复杂的脸色,心情畅快许多。谁让他昨晚折腾她,害得她一晚上没睡好觉。
食堂也有现做现吃的工人。几块旧木板搭的桌子边,一群工作服鲜亮的工人浑身冒着热气,伴随大风扇呼啦呼啦响声,他们啪地掰开筷子,嗅觉深陷浓郁的酱油味,埋头一阵猛吃,把空缺已久的胃填补。
朝乐在车里等人装盒饭,足足有二百个。等待的过程中,她接到朝母的电话。
“乐乐,你弟呢?”
“不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我,我……”朝母说着说着,哭了出来,“这孩子太不听话了,要不是杨老师打电话,我还不知道朝阳他不学无术,在外面和别人打架斗殴。三年来什么学位都没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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