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把甜品上的黄桃先吃掉,有时找自己的加份。
太可爱了,真是呢。可爱的鹤氅。
白裘当配鹤氅啊。
“你给了我钥匙啊,所以我擅自进来了。”
鹤氅才仿佛被激活了似的换鞋,换下外套。
“有什么介意不介意呢。如果我这辈子就是个穷教书匠的话,大概就半数花在这房子的贷款上了,所以作为未来女主人的你不嫌弃已是万幸,又何谈什么擅自呢?”
“吴老师啊,这有什么逻辑关系么......”白裘将盛好的一碗糖水放到餐桌上,然后突然发现鹤氅这几句话的含义。
“诶?!这算求婚么?”
鹤氅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你觉得是就是吧。毕竟房子还是要男人买。”
白裘等鹤氅坐下坐到他对面,“今天鹤氅怎么开始说起了情话?”
鹤氅用瓷勺一口一口吃着糖水,抬头看着白裘。
仿佛刷过瓷釉的白皙皮肤,樱桃樊素嘴,长长的睫毛形成扇形的阴影,宛若画中人。
鹤氅:“今天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说我要认真考虑我的感情,我这么想了,就这么说了。”
白裘直视着鹤氅的双眼,轻启樱唇,巧笑倩兮,“那鹤氅,想不想也这么做呢?”
第一束晨光透过廉价公寓的百叶窗缝隙照射到凌乱的床-上,白裘猛然惊醒。
确认了身边的爱人仍在平稳的睡眠之中,立马轻轻下床。
蹑手蹑脚地拿好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在鹤氅早晨第一次翻身之前,就换好干净衣服,化好妆,做完了早饭。
等鹤氅睁眼下床,迷迷糊糊开始洗漱的时候,白裘已经摆好早餐,喷完香水开始等待了。
绝对不能让鹤氅看见自己不化妆的样子,自此成为白裘的执念。
还有不在晚上七点以后吃任何食物也是,不能熬夜,会胖会皮肤不好啊。
所以说毁掉一个女人永远不需要任何暴力手段啊,只是一份3500人民币往上的工作,和一个她爱且足够爱她的丈夫,就可以让她失去自我了。
煜旻突然想起四年前和长灵去故宫玩的那次,她也是这样靠在自己的跑车座位上,阖着眼,不知道睡着没有,不过时而抬起头看看有没有到高铁站。
从煜旻的角度看,她白皙的皮肤浸泡在黄昏的余光里。随余光中的橘黄色渐渐退去,长灵细腻的皮肤和余光中剩下的天青色渐渐融合,让煜旻想起那天所看的宋代汝窑瓷。
那么精致,典雅,令人窒息的细腻。
那时珊瑚色的薄唇比昨天看到的正红色好看多了,怎么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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