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是不能让你知道我做了伤害长灵小姐姐的事。还有我要怎么才能邀请你来纽约参加华人中秋晚会呢?
要是,是有人故意的就好了。
在这种寄托生之希望的曲子的评论里居然会有这种事。
我真的,真的好难受。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难受过了。
真是感谢啊。
果然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清醒,只有清醒的我才不会继续活成个笑话。
要不就让我成为一个笑话死去吧。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是真的害怕,我不是故意不去救你的。
笑话!她那样对你,活该去死啊,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去救她,救她回来折磨你么?
可是,那是妈妈呀。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好怕好怕。
就算自己不愧疚,被别人知道了也会被骂死的吧。
【他在海边上走了一回,看着远岸的渔灯,同鬼火似的在那里招引他。细浪中间,映着了银色的月光,好像是山鬼的眼波,在那里开闭的样子。不知是什么道理,他忽想跳入海里去死了。】
长灵在黑暗中用嘶哑的声音开口道:“郁达夫《沉沦》。”
【我觉得我的身体是死的,别人对我说笑话我也会笑,但是不会开心,就像是身体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一样。那感觉让我觉得我不存在。所以我想杀了自己。】
“太宰治《人间失格》。”
【现在我明白了,卑微与伟大、恶毒与慈善、仇恨与爱恋可以在一个人的心中-共存。】
“毛姆《月亮与六便士》。”
【在稠人广众之中......】
“够了!”长灵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要再出现了,这些字句这些话。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行尸走肉般活下去了,不能仅仅机械地报出出处来。因为每个字都像一滴冰锥,打在站在冻雨之中的我身上。
伞呐,在哪儿?
手机突然响了,铃声还是可爱的《桜の约束》。
“喂?”语调已经尽可能和缓、
“哦,长灵啊,是我老纪。”是我金融学的导师。
“纪老师好。这么晚有什么事么?”
“你不在宿舍吧,我怎么听到浪声了。和男朋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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