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紧紧的缠绕着,挤压得变形,看起来 y- ín 靡得不堪入目,像是一根被切的一段段的r_ou_肠。
多出来的一截麻绳在r_ou_木奉的根部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一头的麻绳则被系在地下室唯一的通风窗口的铁栏杆上,麻绳上还拴着几个小铃铛,只要张扬的身体有些许微小的晃动,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羞耻了。
张扬胯下的那一坨囊袋上还被栓着一根较短的麻绳,绳子上面吊着一颗五公斤重的铁球,将他的囊袋拉扯得变形,他觉得自己胯下的两个r_ou_球几乎快要被沉甸甸的铁球给拉扯到脱离身体,睾丸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张扬的雌x,ue和菊x,ue里分别埋着两根粗长的削过皮的山药,这两根山药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山药惹得两个 y- ín 洞里的x,uer_ou_麻痒难耐, y- ín 水和肠液汩汩不断的流出,带着雄x_i,ng荷尔蒙气味的汁水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摊小水洼,画面十分的 y- ín 靡。
“呜~呜呜~~呜呜呜~~”张扬忍不住呻吟出声,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却由于口枷的阻拦,最终变成了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张扬觉得他现在已经被成功的驯化了,他毫无廉耻之心,此情此景的他,真的好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给狠狠地艹,想要他的主人周苏宪能够过来,用他的大r_ou_木奉给自己 y- ín 贱的x,uer_ou_止止痒。
张扬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他的灵魂上升,高悬在头顶,俯视着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种,一个低贱的x_i,ng奴隶,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连狗都不如。
「你的身体就这么 y- ín 贱吗?」张扬在心底狠狠的唾骂了自己一下,他觉得自己真脏,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如同一只沉默的羔羊,被屠夫任意宰割;如同巴普洛夫的狗,看见铃铛就流口水;如同金丝笼里的家雀,就算成功的逃离了笼子,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最终还是被危险重重的世界所伤,最终发自内心的愿意回到这个金丝制成的笼子里。
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不急不缓,让张扬胸腔内的一颗心脏高高的悬起,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膛起伏不定。
不用费尽心思猜测来人是谁,来人一定是他的主人周苏宪了。除了周苏宪,还有谁会想出用山药c-h-ax,ue这种变态的方法惩罚他,可除了周苏宪,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真的在乎他呢?张扬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底一阵怅然。
地下室的门把手在张扬的注视下缓缓转动,他屏息以待,等待着门被推开,等待着他的主人对他发落,等待着他由别人所支配的命运。
咔嚓一声,地下室的铁门打开了,张扬的主人周苏宪一身价格高昂的黑色西装,逆着光,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如同神祇一般站在那里,只不过这位神祇将要带给张扬的,不是救赎,而是无边无际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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