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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绛大惊失色地想:‘我以为你看中的是我的脑子,没想到那么肤浅地看中了我的皮相。’
“请柏悦主赎罪,我万万不敢有这等想法啊。”南绛快速抽回了自己的爪子,退后几步躬身道。
“哦?”柏悦主上前不依不饶道,“这可容不得你拒绝。”
“柏悦主明月之光辉,我这个砂砾怎么能配得上您呢。”南绛故作惶恐道。
柏悦主又试图拉着她的手,却被南绛使劲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于是垂眸道:“是有些配不上。”
“既然你没想通,那便给你点时间,直到想通之后再出来罢。”柏悦主淡淡地说道。
与其同时,柏悦主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殿外的侍卫过来,强硬地拉着她去了一个偏殿。
南绛欲哭无泪。
殿中只留了衡宁白一人。
“你留在这,也想留在这里当我的侍郎吗?”柏悦主背着手看向别处说道。
“我想同南绛关在一起。”衡宁白说道。
“那就是想当我的侍郎了。”柏悦主下了结论道。
鸡同鸭讲。衡宁白深有感触。
“虽然你不是我喜爱的类型,但看在你自荐枕席的份上,便允你一个观察期,好好表现。”柏悦主道。
说罢,柏悦主似乎有些累了,又挥了挥手,让外面的人讲其带走。
娘兮兮的南绛竟然能得柏悦主的青睐,而他这如玉少年却被弃之如履,实在是令人费解了。
*
衡宁白被押送到南绛的所在的偏殿时,她正在惬意地享受着侍女的服侍。
金玉盘上有类似凡间葡萄的水果,它的个头比之葡萄要大了许多,有一人手掌之高,皮厚薄适中,侍女正小心翼翼地剥着皮,而后双手捧给南绛,
南绛‘嗷呜’一口便咬掉了一半。
于是在旁站着的另外一个侍女上前道:“我也为道君剥罢。”
两名侍女专心致志地剥着皮。南绛后躺在有软垫的椅子上,吃得整个人都散发出像小孩子吃到糖一般的愉悦感。
“道君竟也染上了这富贵气,真是闻者流泪啊。”衡宁白在旁看了半会,忍不住出声嘲讽道。
这南绛入了贼窝,还能堂而皇之地享受了起来,不是一般人能比。
“能贪欢一日就是一日,哪里来的流泪之说。”南绛吃完一个才得空回道。
衡宁白从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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