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说到这里弯眸笑了笑。令牌上的纹路通常有微妙的不同,以此来区分人。
“那真是正中下怀呀。我们派人折磨了他们几个时辰吧。等到潇娘将刻录了令牌的显石给了暗卫,暗卫捏给那两个傻子看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呢?”
“我们再稍微配合地演一下戏,放他们出去,那三个证据便齐全了。至于为什么祭祀最终没有出问题,柏悦主完全可以承认半路觉得无趣极了,停了手。”
“而你那几番严肃仔细的搜查,可以解释为,为了柏悦主的玩闹心,又把有事故的东西换成原来的了。”
“你觉得这场戏够格了吗?”南绛语气平稳地问道。
柏悦主的荒唐名声真是助她们良多,真该感谢一下柏悦主。
荆子晋面色沉沉,桃花面都黑了几度。
第 17 章
衡宁白与两个侍卫被隔绝在隔音阵外,只能看到她们的动作听不见声音。但是仅仅通过肢体语言,都可以感受到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衡宁白在外,如玉的青葱面容闪过了一丝欣赏的意味。南绛足智多谋,遇事冷静自持,很少会逃避问题,这些优点足以让他产生敬佩之情。
“你很好,说吧你想要的是什么?”荆子晋喜怒不辨,淡淡地说道。
既然南绛没有直接将所谓的证据放给单悦主,那目的必然不是扳倒他,如此大费周折,肯定不会无所求。
“那我就直说了。”南绛倒也不废话地说道:“许柏悦主两个承诺,许潇娘一个承诺。”
“你刚进穿白村,就攀上了柏悦主,速度真是让荆某佩服。”荆子晋嗤笑道。
“好说好说,我也挺佩服自己的。”南绛权当这句话是夸奖地说道。
只是,他如何知道自己刚进穿白村的。南绛疑惑。按理来说,在东二区生活,她的形象也挺融入的。
“认赌服输,甘拜下风。”荆子晋说完后便发起了心魔誓。
荆子晋输得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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