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扭发酸的脖子,一边向前走去并回道。
四方台。
潇娘被放置到一个厢房后,荆子晋便走了。
尽管被嘱咐不能擅自进入其他房,但是潇娘当然不会安分地待在原地,毕竟就算是拿到一点点小‘证据’,也能让她们更加得偿所愿。
潇娘侧耳听了听厢房外的动静,发现四周安静地很,似是没有仆人在院内行走。
她推了推厢房门,毫不意外地发觉这门无法打开。潇娘轻笑,想必是下了阵法罢。困她自然不需要什么高难度阵法。
毕竟仅仅是设下凡人无法解开的禁锢阵,她都无能为力。
潇娘低头笑了。她从袖口处的口袋拿出了破阵石。破阵石是南绛交由她的,以备不时之需。
破阵石算是一个灵巧的小物件,仅仅只能破除低级且范围小的阵法,不过这对于荆子晋在厢房内设置的阵法已经足够了。
且破阵石最贴合人心意的是无需使用者运用灵力,因为它本身便可存储灵力用于破阵。
潇娘将破阵石摆在了门缝处,将它与阵法的边缘触碰。
不过一盏茶时间,这阵法显露出灵力波动层,逐渐消融了。
潇娘拾起了破阵石,站起了身,理了理裙摆,走出了厢房。
院子不大不小,种了些幼树苗。潇娘想了想,便往西边的房走去。
以前在燕家时,她去过他的院子。两人时常在书房内一起看书,相互督促。她记得,那是的书房是设在西边的。
潇娘很顺利地进入了西边的房子,推开门时便一股书香气扑面而来——她选对了。
荆子晋很谨慎,重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放入贴身的储物袋中,不可能落在书房。但这无关紧要,她要的也不是他认为重要的东西。
她走到了书台前,拿起了他练字的时留下的笔墨,仔细端详。
而后她拿起了他常用的墨条,在砚台上倒了些水,慢慢地研磨了起来。
潇娘没有丝毫的紧迫感,半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况且如今她也只需要做两件事。
她难得的有闲情逸致地摆弄着镇尺,把纸张铺地平整些,然后提腕模仿着荆子晋的字体写下一句话,最后将书台上的印章盖在末端。
潇娘将纸张小心地撕去空白处,而后等着墨水干透便卷起收回袖口。
潇娘开始在书房如同保卫的侍从巡查了起来,她的手指翻过一些已经卷起了毛边的书籍。他还是没有变,喜欢看些凡间智者写出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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