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艺舒颤了颤,池川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原来他们其实什么都没变,是自己太过患得患失了。
接下来的时间秦艺舒就正常多了,心底隐隐期待晚上快点到来。
坐在池川的位置上时,秦艺舒满脑子不可描述的事,台上的教师滔滔不绝,只有表扬作为班委的池川时他才认真听了一耳朵,其他时候都在魂游天外。
手掌下的课桌是池川的,上面有池川的气息……这孩子遇到写不出来的题目喜欢趴在桌上用牙齿啃桌面。秦艺舒果然在靠近桌沿的地方摸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课桌里有池川的书包和文具,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饮料。
秦艺舒回忆池川喝水时的场景,少年张开嘴将瓶子抵在唇上,粉色的舌探入瓶中,液体顺着他的舌尖被卷入口中,然后他张开嘴性感的喉结滑动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他喉间发出。
喝完后他会伸出舌头舔干被水润湿的唇,秦艺舒握紧了拳头,身体里窜起汹涌地热度,脑子里自发地播放起少年的画面,没穿衣服的池川、睡着的池川、在他身上驰骋的池川以及——高潮的池川。
秦艺舒低下头喘息着,幸亏他的位置在不起眼的角落,身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对方全神贯注地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话,没注意到身边不同寻常的事。
秦艺舒的身体实在太久没有得到少年的抚慰,在他还没来得及制止自己变态的行为时,他就这样凭着脑内意淫射了出来。
浊液沾湿了裤子,九月的天还很热,秦艺舒穿着一条米色的半长裤,腿间那湿漉漉的地方非常显眼,偏偏这时家长会正巧结束,许多家长围在老师身边,他们堵在门口,让秦艺舒想溜都没法溜。
“池川的家长在不在?”不知道老师是不是想单独和这个转学生的家长聊聊,目光竟是往池川的座位扫来。
到得这时秦艺舒才感觉要遭,他现在这种样子怎么敢出去,几乎是下意识地矮下身去,钻到桌子底下的同时完成了变身。
“咦,已经走了吗?”看见空无一人的座位,老师也没有在意,站在门口与家长们聊天。十几分钟后,家长们走光了,老师才再次进来。
空荡荡地教室里,一只大金毛叼着一堆衣物,躲在桌子下祈求老师看不见自己。
如他所愿,老师什么也没发现,她关了灯锁上门离开了教室。
等等……锁上门??
金毛那一口气还没松,就发现更大的危机,它从桌子底下钻出,冲到门边用爪子抠门缝,口中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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