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
“那……”池川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具完美的肉体,想到当初他们相识就是在他家后院,秦艺舒变身成金毛,他不禁问道,“大叔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会像这样?”
“……十几岁吧,”秦艺舒的表情略带痛苦,他目光茫然地看向虚空,“第一次梦遗,在睡梦中变身,醒来后很害怕,跑到外面十几天都没变回来,只好在街上流浪,差点被狗贩子抓走。”
秦艺舒说的简短,但池川也能想象出其中的险恶,青春期的男孩一般十四五岁就会梦遗,想到当时的大叔比池川现在还小,事情又是那么的怪异,他一定很害怕。
少年不知道怎么安慰大叔,只好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倒是秦艺舒回过神来,温柔地笑笑,反手勾住池川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大叔现在什么都告诉小川了,小川可不能离开大叔,好吗?”秦艺舒的声音低哑难辨,其中蕴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危险,他低着头直直地盯着身边的少年。
池川用力地点头,他没有听出秦艺舒声音里的决绝,只觉得秦艺舒这么信任他,他决不能言而无信。殊不知懵懂的少年就这样将自己的一生交了出去。
得到池川的保证,秦艺舒开心起来。在认识池川之前,秦艺舒从来不敢在别人面前情动,经常都因为憋得太狠而做春梦。别说谈对象了,连玩得好的普通朋友都没一个。
从那天以后,一遭解禁的秦艺舒只觉得整个身心都在上面,池川在身边时想着怎么搂着他,亲亲抱抱,哄他插自己小穴。池川不在的时候只想着怎么才能见着他。
秦艺舒觉得自己中了毒,那个毒药的名字就叫做池川。
说开以后秦艺舒脸面都不要了,池川要回家的时候,干脆就变身成狗,跟着池川回去。
池家爸妈都好说话,只是那只白色的老猫凶悍得很,猫狗本就不容易混养,偏偏老白又护食护得紧,每次金毛去池家都得被它抓上两爪子。池川有些心疼大叔,不想让他跟着,但秦艺舒哪里舍得,只想时时刻刻见着池川。
“大叔,还痛吗?”昨天晚上大金毛脸上又添两道伤口,狗身的时候有毛发挡着还看不大出来,第二天池川到秦艺舒家补课,看到变回人型的大叔才觉得严重。
“没事,昨晚不是上过药了吗?已经不痛了。”秦艺舒变身后只套了件丝绸睡衣,里面空空荡荡的,半勃的阳具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忘了,就这样坐在池川身边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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