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堂见师父眼神复杂,不由伸手握住他的手道:“师父,宝璐在六年前就动过要收大宝为徒的念头,是我不答应,现在不过是再考察而已。”
白百善惊讶。
“而且您不是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吗?既如此,他将来的路自然要他自己来走,难道您对他的心性还不自信吗?”
白百善苦笑,“心性是最不能信任的,当年你大师兄和大师姐在我眼里是忠厚老实和善良贤惠,可后来呢?”
一旁的曹氏就暗暗的瞪了他一眼,“你养的孩子你没信心,我养的孩子我却是相信的,我家大宝不会是那样的人的。”
白一堂浅笑道:“师父,我也相信我的眼光,大宝不是师兄师姐那样的人。”
当年他反对宝璐收徒未必没有这方面的考量,但这些年他回来过不少次,每次都住三两个月,对大宝也熟悉不已。
说起来他得感谢师兄师姐对他的恨意和对师父的耿耿于怀,让他们只顾沉浸在怨忿之中,没空搭理孩子,所以大宝被师父和师娘教得很好。
安安和平平乐乐见他们娘终于停下“施暴”,连忙冲上去围住摊在地上的白自省,一脸的同情。
安安犹豫,“白大哥,你还能爬起来吗?”
平平道:“要不我们把他抬回去吧。”
乐乐:“我帮忙,姐,你去准备药酒,刚才我看得真真的,娘好几下都打在了实处,要是不上药,明天白大哥肯定爬不起来了。”
三人看着只喘气说不出话来的白自省叹气,“白大哥,你得好好想想你到底哪儿得罪我娘了,不然明天只怕还得挨揍。”
白自省眼里闪过茫然,又是委屈又是无力的道:“我没得罪过掌门啊,难道是因为我跟你们称兄道弟乱了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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