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喜悦使她笑得格外甜,却让贺渊涌动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你方才说,这是生辰贺礼?”他撇开脸,状似随口一问。
赵荞低头将小狐狸坠子收进荷囊,语气颇有点骄傲:“对。我朋友亲手雕的,全天下独一份!”
“你的生辰,是哪日?”
万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赵荞愣怔半晌,语带试探:“你问我生辰,莫非是……也想送我一份贺礼?”
那不然呢?问生辰又没问八字,还能是想去卜吉凶合婚嫁吗?贺渊轻垂眼睫,强忍住白她一眼的冲动。
“既知道了,于情于理总是该送的。”
撇开那段被单方面遗忘的前情不谈,信王府与沣南贺氏在京中总归抬头不见低头见。
若不知则罢,既知她生辰将近,以贺渊的为人,绝不会失礼到假装没听见。
他主动提出要送生辰贺礼,这让赵荞蓦地想起往事,噗嗤笑出声:“别这么客气,求你了。”
约莫也就是去年的这几天,他俩还在庆州溯回城。因赵荞无意间抓住贺渊一个小小把柄,他便跟前跟后盯着她,防她毁诺外传。
那时两人不熟,彼此连个笑脸都懒得给对方。
不过,当贺渊得知她生辰将近时,还是礼貌地送了份贺礼——
因人生地不熟,又不是什么友好交情,他想不出买个什么来送才合适,索性递了张银票给她。
他在不相熟的人面前总是冷淡淡话不多,刚巧那时赵荞又才逮了他把柄,他面无表情递张银票到人跟前,以赵荞那“小事懒拐弯”的脾气,怎么看都觉像挑衅蔑视的“封口费”。
误以为他将自己看成想仗着那点小事敲竹杠的下三滥,赵荞气得险些将那张银票团起来塞他嘴里。
当然,这些事贺渊是不记得的。
因事关溯回城,想起上回他痛苦到脸色铁青、冷汗涔涔的惨状,赵荞便没细说,只笑着连连摆手。
“好意心领。天知道你会送个什么鬼东西。”
贺渊眯了眯眼:“那你指定一件,我照你说的送。”
见他莫名坚持,赵荞敛了笑,神情古怪地凝向他:“当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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