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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这姑娘在他印象里就是个需敬而远之的人,两人脾气秉性、行事做派全不对盘。

  他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会倾心喜欢上她。

  既如此,就更不该含糊拖着哄着,让她怀抱希望与期许,一次次忍着尴尬主动上门来接近示好,又一次次强做镇定地失望而去。

  

  至于早上为什么会要求厨房再做一次梅花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只能将之归结于……

  大概是她美色惑人,他一时没把持住,迷了心窍。

  

  赵荞垂脸坐在那里,反复吐纳调整气息,尽力平复好起伏翻涌的心绪。

  良久后,她抬起头:“听这意思是,你认为既太医官说了你可能永远想不起,那我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一拍两散完事?”

  

  “我没这么说。你……”

  

  “但你就是这么个意思!”

  

  此刻的赵荞忘记了,最初贺渊到柳条巷当面盯梢时,两人之所以曾闹得剑拔弩张、针尖对麦芒,便是因为她这轻易不让人的性子。

  对待不相干的人,贺渊是吃软不吃硬,不会任由谁在他面前耍威风的。

  

  眼前这个贺渊看她不就是个不相干的人?可不是后来那个对她全然包容、会自觉服软让步的贺渊。

  

  她这么冷声硬气地一拍桌,将面前贺渊也惹出气性来了。

  

  “你说是就是吧。”

9、第九章 ...

  两人各有各有的委屈,各有各的脾气,谁都不甘示弱,就这么杠上了。

  事情陷入僵局,一时无解,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

  

  中庆一直候在书房外的廊檐下,虽不知两人谈了些什么,但赵荞拍桌怒声的那句“你就是这么个意思”是听得很清楚的。

  见赵荞怒冲冲负气而出,中庆也不敢乱问,赶忙跟上去送她出门。

  

  送走赵荞后,中庆折身回到书房门口,小竹僮忐忑迎上来,小声道:“七爷方才好像……砸了什么东西,砰砰砰的。”

  

  外头不明就里的人总觉贺渊是个凝肃冷淡的威严性情,家里这些人却都知,他就是个八风吹不动的闷罐子而已,公务之外的生活单调枯燥,少有大起大落的喜怒外显。

  这小竹僮在贺渊跟前做事快两年了,还从没遇过他发脾气砸东西的场面。先前那接连几声闷响吓得他肝儿颤,拿不准该不该进去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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