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其中一位叫韩灵的年轻太医眼神最是急切。
“怎么样?我的法子有用吗?”
韩灵是随驾去遂州的太医官之一,贺渊恶战重伤被送回京的路上都是由他开药、下针的。
眼见贺渊脉象已稳,却始终没有醒转迹象,韩灵自是比谁都急。
赵荞心下烦躁,忍不住迁怒:“我照你的法子一直同他说话了,根本半点反应都没有。你那是什么破医术?!”
韩灵抓耳挠腮,焦躁又尴尬。
“贺大人是头部受重创导致的昏迷。这人的脑子吧,它是个很复杂又很玄妙的……”
“我又不是医家弟子,别说些我听不懂的,”心烦意乱的赵荞恼火地摆摆手,嗓音软了两分,“你们快进去瞧瞧,我明日再来。”
说完,在眼泪彻底无法克制之前,疾步离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赵荞,怎么能在陌生人人面前掉眼泪?
*****
从贺渊家出来后,赵荞并未回信王府,而是驶向柳条巷的某座宅子。
她虽是个宗室贵女,却并非饱食终日、混吃等死的金贵摆设。
少有人知,她就是这几年京中声名鹊起的“归音堂”主事者。
归音堂算个商号,名下有遍及多个州府郡县的茶楼、酒肆二十余处,又有七个常年走南闯北的说书班子,更办着一份专讲逸闻趣事的杂报。
柳条巷这宅子是赵荞赁下的,归音堂的事务都在柳条巷内的这宅子中处理。
前些日子她在王府养病,许久没过柳条巷来,都是她的几位得力助手在打点一切。
“忙你们的,不必管我,”赵荞向围过来的众人摇摇头,“我找小飞问点事,叫他到南院书房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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