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了一下,“这一世,我不与人共侍一夫。你若想留我在身边,就别想着纳妾,想要找别人,也别让我发现。否则……”
“好。”他没让她的“否则”继续下去。虽然他觉得他才是有资格提条件的人,但对她的话他没法说不。他心里明白,若是他不同意,她不会跟他回去,即使这整件事里,他才是该生气该发怒该被她乞求原谅的人。
他有些诧异,她以前从未提过独占他的话。也许他娇纵着她的时候,两人都认定他不会有其他女子,而后来她那么爱他,他以为不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会接受的。他总觉得才短短几天,她却变了,这样的变化让他心惊,也让他害怕,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失去,他却找不回来,他甚至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
他想,大概是那天他带着秦紫萝走的时候真的伤了她的心。
她嗤笑了一声,看来秦紫萝确实已不在他心上,只希望他遇到兰梦茵时记得今日的话,到时她要离开他也该欣然接受,当然,她希望不用到那时,她已经离开了。
两人穿回了衣服,又整理了妆容,离开了瑶如的闺房。走到屋前时,看着地上空空的一片黄土,慕容翊蓦的抓紧了她的手看着她,却没说一个字。
她也没说什么,只拉着他向父母拜别。
此后几日,两人日日吃住在一处,饶是瑶如想要冷淡处之,每到夜晚,却依然被他炙热的索欢弄得欲罢不能,大概她的身体永远都拒绝不了他吧。
两人仿佛心照不宣,不再提起秦紫萝这个人。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到了端午,这一日起慕容翊有三天假期。他们已和父母说好,明日会回郡公府。她记得前一世的明日,家里的姊妹和他们的夫婿都会回来,这里就包括了她的五妹瑾如和妹婿沈煜。
上一世,若说她亏欠最多的,怕就是瑾如了。瑾如和她差了不到半岁,同在祖母跟前长大,自小便最是亲厚。她虽被谬赞为大才女,但论起才华,她一直觉得瑾如不下于她。她爱诗词歌赋,瑾如则喜欢作画,尤爱山水,在她看来,瑾如的绘画天赋极高,造诣也不低于时下的许多才子。不知多少个夜晚,她与瑾如秉烛夜谈,吟诗作画,她曾经十分庆幸自己有一个如此投契的妹妹,直到她亲手断了这段姐妹情。
那时她正为慕容翊爱上了秦紫萝而生气烦躁,瑾如却突然递了信给她,说是她的爱慕者求瑾如传信。她本不想理,可瑾如求她务必看一下,她一看却是沈煜写来的。沈煜是个才子,可惜她对他根本没兴趣。而且她明明记得瑾如每次说起沈煜那羞涩的模样……她对他们两个的事情并无过问的打算,可瑾如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忙递信,她被烦得不行,便想了个一了百了的办法,让瑾如替自己约见沈煜,那天却放了他们的鸽子,更用蒙汗药将两人弄晕,盖进了同一张被子下,再让大嫂和二嫂“碰巧”看到他们共眠一塌,结果沈煜当然只有娶了瑾如。若不是后来瑾如设计,让祖母信任的嬷嬷“碰巧”听到瑶如的贴身丫鬟承认一切是因她这个四小姐设计,恐怕世上再无人知道瑾如的无辜。祖母一怒之下罚她去净月庵思过三个月,更是将原该是她的陪嫁的庄子给了瑾如。
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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