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悲嚎,云深深张嘴狠狠咬住自己右手手臂,狼狈大哭。
这就是她孜孜以求的真相,她以为那两个标签已经是耻辱到极限,没想到上天偏偏给了她另外的答案。
亏她这些天费尽心机查到陈锦绣在孤儿院时候的人际关系,凡是跟Q姓有关联的人都被她圈出来,准备等结果出来再一一查证。
殊不知,Q可以是一个人的姓,也可以是一个人的名。
云起!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爷爷,一直疼爱她教导她,唯一给过她家庭温暖的爷爷,竟然才是她的亲身父亲。
可笑,实在可笑,难怪陈锦绣说她姓云,是来讨债的冤孽……
云深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往事一幕幕清晰冲进脑海。
难怪小时候云起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在爷爷和陈锦绣面前总是很沉默。难怪陈锦绣总是找机会对爷爷冷嘲热讽,想要激怒他,爷爷每次都忍着。
难怪那次云礼将她丢在雪地后,陈锦绣一口咬定他是故意,是想借机杀了她,在爷爷面前大吵大闹,她当时还觉得陈锦绣故意找茬,就算父亲再荒唐,又怎会故意害她?
可笑啊,可悲!
云深深将手臂咬出血痕,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有发泄的快感,下口也愈加的重。
手机响了三遍,云深深都没有敢接,到第四遍,她才终于调整好情绪按了接听键。
慕择城应是在家里,安静祥和,云深深能听到他松懈下来的声音。
“去哪儿了?”他问。
云深深脸上带笑,声音也染了笑意,嗔怪说:“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慕总怎么也学会连环call这一套了?”
“查岗不都这样?”
“……”嘿,还挺理直气壮,云深深说,“在何荞这里,她病了,我过来看一下。”
“还要多久?”
“刚过来。”云深深说,“慕总今天能不能给我放个假,让我好好维护下我的塑料姐妹情。”
“塑料姐妹还要维护?”慕择城笑,“忙完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云深深举起一只手:“遵命!”
挂掉电话,云深深僵硬的表情尚未有一丝舒展,又有电话进来。她蹙眉看着那串陌生的数字,在拒绝和接听之间,选了接听。
耳畔如所料传来一声清淡的女声,云深深凝神静气,不卑不亢的叫了句:“慕太太。”
和林青约好时间地点,云深深重新洗了脸,化了淡妆,又匆匆赶去商场买了件衣服换上,在约定时间前十分钟到达。
约定地点是一家叫做“香缇”的私人会所。会所私密性性很强,外面看着有些破旧,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纯中式的设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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