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嫁给你爸?”陈锦绣摇头,唇角突然溢出恶毒的笑意,“因为云礼他是个强/奸/犯。”
石破天惊的三个字,像一记未经打磨的重锤狠狠落在云深深心上,一下不够,施刑者干脆在上面抹了盐,她霍然抬头,不知为何突然起了生理反应,顷刻间吐到天昏地黑。
陈锦绣大笑,语气分外轻佻:“怎么了?你也觉得很恶心是不是?你以为云家为什么能忍我?因为他们心虚,你以为你爸你爷爷是什么好人?一个卑鄙下流,一个道貌岸然,呵,都不配有好下场!”
“你胡说,不是这样,不可能是这样。”云深深揪着陈锦绣的袖子,整个人颤抖如筛,“爸爸……爷爷……”
“不信,你自己去问云礼,看我有没有一个字污蔑他?”
陈锦绣愤然推开云深深站起来,居高临下,声色俱厉。
“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爷爷,虚怀若谷,大公无私的云校长,面对自己儿子的无耻罪恶还不是想方设法的包庇,他可曾为我想过一分一毫?他以为给我钱,给我名,纵容忍耐我就能补偿我?笑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云深深看着陈锦绣,混沌中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就问你一句,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你姓云!”
陈锦绣胸口起伏着看了她许久,咬牙抛下最后一句话,“如果你不是他的孽种,我也不会这样讨厌你!”
……
要拿云礼的DNA样本很容易,但下这个决定云深深犹豫了很久。她在网上查了资料,找到外省一家私密性很高的鉴定机构,预约好时间,提前交了费用,但邮寄样本的那一刻,她又犹豫了。
陈锦绣似乎没有骗她的理由,正如她说的,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她是云家的孩子。这样的结果自然是云深深最想要的,她似乎也没有再深究下去的理由。
奈何人的记忆是一种很奇特的存在,很多从前不曾在意的往事,久远得根本不会再去想起的往事,在某种特定时刻会突然冒出来,来势汹汹,清晰无比,当事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或许真的是因为讨厌她,从小到大,陈锦绣很少将云深深带在身边,也很少同她说话,有限的几次外出,除了带她去广场,她还曾带云深深去见过一个朋友。
云深深记得那天是除夕,外面很冷,家里很热闹,陈锦绣要带她出去的那一刻,她是拒绝的,可是陈锦绣罕见的发了脾气,生拉硬拽要带她出门,任爸爸和爷爷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陈锦绣带她去了机场,在人声鼎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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