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很是心虚道:“狗狗说什么了,主人?”
“真该给你录下来。”景铭把腿松开,坐起来,拍拍他的脸,“看在你说得这么精彩的份儿上,准你拿这个跟我换许的愿。”
“真的?”韦航一脸欣喜道,“那您告诉狗狗吧。”
“先说你的。”
“狗狗的还不简单,当然是想一辈子做您的狗,跟您在一起。”
“嗯,”景铭点点头,“果然简单。”
“那您呢?”韦航追问道。
景铭敛了敛笑意,神色严肃道:“我希望将来任何时候,我问起你想要什么赏赐,你能发自真心地说:‘主人给的都是最好的。’”
这个愿望完全出乎韦航的预料,但是他一下就明白了:主人的愿望与其说是愿望,不如说是自我要求。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您干吗对自己这么苛刻,对狗狗来说,您就是最好的。”
“韦航,”景铭抬了下手,韦航会意地凑过来,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管我们的关系如何定义,持续用心都是必须的。恋人如此,主奴更甚。如果偷懒懈怠,很可能渐渐变得什么都不是;如果什么都不是,还怎么在一起?纯靠欲望永远无法维系关系。就像你对我,如果你不想臣服,只想借我之手满足欲望,那你除了比别人淫.荡一些之外,什么都不是。”
“狗狗从来不想那样。”
“所以你用心了,就像之前你自己说过的,奉献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有时候究竟奉献的是什么没那么好界定,也不好形容,但你自己清楚那种感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不论身心,永远属于您。”韦航郑重地回道。
景铭笑了一下,“过来。”韦航于是又上前一些,景铭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次日,行程终于到了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东京。因为天气太热,两人也没怎么折腾,基本都在室内购物。在一处专柜,景铭进去换衣间之前扭头瞟了一眼韦航,只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跟进来,嘴角一挑表示默许。
韦航跪在地上帮主人换裤子,其实并没激动,表情十分正常,但恰是这副认真的神情令景铭兴奋了,拉上裤链以后突然抬脚踩上了韦航的脸。韦航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景铭又加了力道,问他:“好闻么,贱逼?”韦航憋着气连连点头。
自从下了飞机,两人还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这一下都有些忍不住,匆匆结账奔回了酒店。一进门,韦航刚跪下,景铭一脚揣上他的屁.股,命令道:“脸贴地,撅起来。”
韦航喘着粗气摆好姿势。由于没带任何工具,景铭去卫生间找了条毛巾回来,把韦航的两只手绑到背后,然后踩住他一侧肩头,“还是这个姿势适合你。”
“贱狗就该跪在主人脚下。”韦航说。
“跪着你才好犯贱,”景铭把脚挪到他头上,“想怎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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