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他也赶快做了回答。
“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儿转一圈?”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说:“去……去贱狗的屁.眼。”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说:“去贱狗的骚.穴。”
“还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记住了?”
“记……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骚.逼放松点儿,重复我刚才的话。”
“是,主人,”韦航很是上道,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说,“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骚.逼,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里知道,只好说:“主人,贱狗不知道。”
“这么快又记不住了?”
韦航反应了一下,改口道:“主人,骚.逼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继续把串珠往里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里插,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说,“往哪儿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心里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饶了贱狗吧,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这么玩,”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再扫兴我就给你这张狗嘴上个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进去,要不要试试?”
“呜呜……”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嘴里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一动又疼,还不能说话求饶。等景铭终于肯放过他,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骚.逼,刚才的问题想好答案了么?”景铭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韦航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啧”了一声,“你那狗逼.里有几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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