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景铭自己也不网调。他觉得网调没感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景铭问。
韦航笑着说:“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磕了头说:“谢谢主人,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那你怎么没私聊过我?”
听见这个问题,韦航的表情更窘了,“其实私聊过主人,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
“什么时候?”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去年,您说不接受网调。”
“哦,那是有可能。”
“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确定是您的那天,狗狗兴奋了好久。”
景铭没接他这句感叹,转而问道:“你之前只接受网调?”
“不是,”韦航摇头解释说,“狗狗只是希望现实调.教之前能先了解主人一些。”
“你觉得你了解我?”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
“狗狗这些天总能在小区里看见主人,主人可能没留意狗狗……”韦航话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景铭冲他挑眉,只好继续道,“狗狗时常看见您……”结果还是没能说完整,最后是景铭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忍不住想发.骚了?”
“是,主人。”韦航有些难堪地低了低头。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景铭没再问别的,起身说:“行了,今天到这儿吧,你先回去,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谢谢主人。”
韦航离开后,景铭自己又坐了会儿才洗澡上床,也是这时才看见手机里的一条微信好友请求,验证消息写的是:主人,狗狗能加您的微信吗?
景铭刚才都忘了这茬儿了,韦航肯定是在业主群里翻到的,只不过这个号是他工作生活专用的,约调他会用另一个号或者扣扣。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另一个号给韦航发了验证消息:贱狗,这才是你主人玩你时用的号。
已经一点了,景铭以为对方睡了。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韦航就通过了请求,同时回过来一条消息: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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