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浦开济重复道。
“不可能。”温明楚也重复,质疑,“为什么?”
“因为已经不重要了。有更重要的人和事在等我。”浦开济一字一句清晰在耳。
商津怨他讲话为什么不讲个明白,她的注意力霎时从震惊温明楚与徐望鹤的死有关,被浦开济的话吸引过去,满腹心思全在纠缠,什么是浦开济更重要的人和事?
却见实验室里,那个制药师忽然动了动。
“有人醒了!”商津瞳孔猛地放大,急忙提醒。
浦开济转过去,压了一下机关,又对制药师补了一针。
这回商津比之前弄明白些门道了,原来他身上有蹊跷。她没错觉吧?怎么好像古代武侠片,他会用暗器?
变故出现得太快,下一秒,商津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之前还趴在地上的温明楚,在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于制药师身上时,忽然站起来了,此时手中握着一支注射剂,针头杵在她的脖子上,要扎不扎,针筒内不知装着什么液体,呈淡淡的黄色。
温明楚将商津从椅子上拉起来,使得商津整个人挡在他身前。
“你怎么……”能站起来?商津诧异。刚刚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装的吗?
“阿津,你的心思如果多放在我身上一些,就会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的腿没有你们以为得那样不方便。”温明楚温声,不动声色地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腿,将支点放在没有陈年旧疾的那条腿上。
商津其实记得他曾经给她演示过,他可以不怎么瘸地走得很快。彼时他站在阳光下温煦地对她地笑,对比当下挟持她的这个人,哪里还有半分“陌上人如玉”的感觉?
“把你身上的东西全部卸下来。”这话,温明楚是对浦开济说的。
虽然浦开济一直以来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但难得能看出来,现在他这张冰山脸较之平时又冷寒上几分。
见浦开济没动,温明楚笑:“大师哥,给你在阿津面前表现的机会,你怎么一点也不积极。”他抬抬下巴,“我都看见了,你的机关安在你的皮带上吧?”
浦开济未再迟疑,将剩下的一支针筒卸下来,丢在地上醒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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