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顿时脑壳疼。她和徐羚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喜欢用这招!
如今清楚她的身份,他自然架不住她话里话外酸楚她被他们当外人,解释给她听:“这易拉罐里的东西和你讲清楚也没关系,就是会对神经起到一定控制作用的药剂。”
“怎么控制呀?”商津兴致盎然,“难道电脑一样下达指令,能控制一个人要他去干嘛就去干嘛吗?”
“没那么神。”阿金笑着道,“就是削弱人对自己情绪和情感的自控力,比如平常我们如果想哭或者想笑,在不恰当的场合会有意识地去压抑,超过个人承受能力的极限才会释放真实情绪。但如果吸入了这种药剂,极限会模糊,情绪和情感像丢掉了防护罩,变得容易外露,勾出人心底的真实欲|望。有的人还会以为自己喝醉酒。”
讲到最后,阿金禁不住得意:“反正浦哥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商津怔怔然片刻,蓦地恼火:“什么狗屁天才?才华干嘛用在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上?”
阿金也愣一下,赶忙道:“你别误会,不是浦哥要做,他也从来不自己用,是其他用途,而且不是什么下三滥用处,所以一点也不乱七八糟。涉及浦哥的另外一部分工作,那个确实是机密,不能和你说。”
商津一想到之所以对浦开济敞开心扉极有可能归咎于自己偷溜进实验室闯出的祸,纯属自作自受,就听不进阿金的解释,顶着张不高兴的脸,一言不发扭头上楼。
阿金对着她背影关切:“欸你不吃饭吗?浦哥特地让我买的。”
浦开济在外面和郎开涤通着电话,询问郎开涤能否推迟交东西的时间,并且告知郎开涤需要的“醉气”暂时没办法满足他预订的数目。
转身间,无意间瞥见商津刚从阿金跟前走开的身影,岔一秒的神,他没听清楚郎开涤那边讲了什么,重新问一遍。
结束通话,浦开济回去里头。
阿金向浦开济汇报不小心失误的废瓶已经妥善处理。他纳闷浦开济怎么就失误废瓶了?关心问:“你昨晚找我是不是因为这个?”那不就说明当时出现了他无法亲自处理的状况……?
浦开济没答,问:“她刚刚和你说什么?”
阿金反应了一下,恍然他口中的“Ta”指的是商津,把交谈内容大致告知,说完见浦开济似乎在考虑什么,阿金心里顿时有点摸不准:“浦哥,我是不是多话了?”
浦开济没回答,只道:“东西做完我就回去。”
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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