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焰微僵,下一刻,便察觉到身后的女孩子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埋在他后背处低低地呜咽着。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陆焰听到她低如蚊蚋的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陆焰,我最喜欢你了,最最最喜欢你了。”
……
门被关上的那刻,苏浅被重重地抵在门上。
来不及呼痛,便被他低头吻住,手中的塑料袋应声而落,罐装啤酒呼啦啦地散落在酒店的地毯上。
苏浅双腿一软,无力地靠在门上,因为紧张,指尖深深陷入门板,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又狠又凶。
她被亲得晕头转向,摸不着北,大脑中混混沌沌,像是什么都记不得,眼前唯有他那双深邃的黑瞳,雾蒙蒙地望着自己,只是这么望着自己,就让苏浅全身发酥。
素白的十指无意识地攥着他的T恤,直到察觉出自个儿的衣服被扯下,心口处有些微凉,转瞬间又被他的薄唇占据。
苏浅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阻止他,声音又甜又哑,“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他哑声她,轻笑时的嗓音别提多么性感。
说话间,不安分的双手也没闲着。
苏浅脸上像是被火烧,推了推他,低低地抗拒着,“我要洗澡。”
“我不在乎。”
“我在乎。”
陆焰停了下来,定定注视她几秒,他弯了弯眼角,从善如流地点头应声,“好啊。”
说着,便很“乖巧”地将她放开。
苏浅悬着的一颗心稍微回落,她捡起衣服挡在前面,低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挪向浴室。
刚推开浴室的门,脚下忽而一轻,被他从身后拦腰抱起,伴着他玩味儿的轻笑,“喂,一起洗?”
……
折腾了一宿,苏浅第二天上课时,精神一度萎靡,昏昏欲睡,从来都没这么累过。
下课路过操场,大一新生们还在井然有序的军训,闫萌挽着她的手臂,瞧她穿了件半高领的衬衫,闫萌疑惑出声,“你什么情况啊?穿成这样不热吗?”
闫萌说着就去扯她的衣领,苏浅忙躲开,心虚地别过脸,“……我怕冷。”
“好吧。你瘦你任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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