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此,出勤率竟然高到离谱。
苏浅顶着众人惊异的目光,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往座位上走去。
闫萌往里头挪了个位置给她,刚落座,教授开始点名。
闫萌支起书,压低嗓音问:“你去哪儿了?怎么穿成这样?”
“兼职陪练。”
一坐下,苏浅下意识往闫萌身上靠了靠,以便取暖。
“网球陪练?”闫萌挑眉,满脸不可思议,“你会打网球吗?”
记得刚入学那会儿,网球社曾经招徕过她们,被她一口拒绝,在闫萌的认知里,苏浅就像只不停旋转的陀螺,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各种兼职。
苏浅家里的情况闫萌大致了解,心疼的同时,越发敬佩。
她这人聪明又好学,最关键是肯吃苦,不矫情,人也长得美,从入学那会儿就一票男生每天蹲守在宿舍楼底下告白。
但她好像对恋爱这种事完全无感。
久而久之,成为他们法学院一朵不可指染的高岭之花。
只有闫萌知道,她那是压根儿没时间恋爱,心思也不在那上头。
“不会。所以才陪练。”
苏浅要笑不笑地打着太极。
“是个男的?”
“嗯。”
苏浅拿出书。
闫萌来了兴致,摇摇她手臂,“帅不帅?有没有照片?”
苏浅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沉吟片刻,一本正经地回道:“不帅。”
闫萌闻言,兴致失了一半。
“而且是个变态。”
末了,苏浅又添了一句。
闫萌:“……”
……
课上讲了什么,苏浅完全没留意,全身心都在被寒冷支配的恐惧里瑟瑟发抖。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看了时间,已然过了六点一刻。
这会儿人多,苏浅倒是没立即起身,闫萌要参加一个老乡会,说是老乡会,其实就是变相的联谊。苏浅曾经被闫萌拉过去凑数,惹来一堆不必要的麻烦后,就再也没参加过。
闫萌合起书,碰了碰她,“晚上有约,去吗?跟计算机系的几位帅哥。”
“不了,我有兼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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