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杰森开始查询制造厂家的具体位置,研究厂家的生产场地,各个零件的进货渠道,甚至还仔细地调查了一圈这个生产厂家内部机床的质量和生产效率,并且研究了这些束缚床所用的材料……好吧,布鲁斯要承认他被彻底搞糊涂了。
但与此同时,作为世界知名的、与托尼·斯塔克齐名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隐约觉得他明白了什么。
他沉默地监控了杰森搞到阿克哈姆束缚床的整个过程。
“……”
他难得地感觉到了一股诡异而又莫名的情绪,好像是震惊,好像是茫然,好像是欣慰,又好像是心酸。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问题——超人知道杰森和罗拉两个人竟然这么会玩吗?
应该是不能的吧。
布鲁斯默默地将这段资料从自己的电脑中清理掉了,就算是控制狂也不至于在这方面的小嗜好上有太多的关注,他搜集资料归根结底是为了进行数据分析,而不是偷窥欲作祟。
就让这段记忆永远埋藏在他的记忆深处吧。
但布鲁斯在接下来的好几天时间里依然感觉到各种不得劲儿:这复杂难言的心情波动啊……明明是他的儿子拱了超人家的女儿,怎么他却老有种自家女儿被人拱了的心酸?
并不知道自己在行动刚开始的时候就被布鲁斯发现并完全看在眼中的杰森将束缚床的零件搬进了家门。
客房的床被他暴力拆毁然后弄走了,在原本那张床的位置上,他认真地拼接着束缚床的各项零件。
原定用在阿克汉姆中,为有着暴力倾向并且极端危险的超级反派们定制的束缚床和其他精神病院、疗养院中的束缚床有着极大的区别,其中最重要的就在选材用料和具体的工艺上,毫不夸张地说,就算是杰森自己被绑在这张束缚床上,他也是没办法从中挣脱的。
束缚床的零件本该在工厂中就完成焊接,被制作成一个整体,然后发往阿克汉姆。
但杰森实在是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暗地里把东西弄到手是一回事,被人知道他弄了这个东西就是另一回事了,为了低调行事,这个束缚床其实还是他从人工厂里偷出来的……他有记得修改表单制造出“数量正确”的效果。
他花了点时间才把束缚床拼凑好。
束缚床是洁白的,整体看起来就像一块不算很宽大的单人床,床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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