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拍了拍脑袋才想起来,昨晚一直在听元毓说他兄弟二人的经历,听到后来自己犯了困,一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哎呀,糟糕!我……我竟在他的床榻上睡了一夜!”想明白过来的李宵玉惊叫了一声。
“什么糟糕了?”阿诺在门外应声而进,她快着脚步走到了李宵玉的床前,一双眼睛在她浑身一下打量着,面上是一副窃喜地神情。
“阿诺,你看什么?”李宵玉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公主,你身上可还好,我扶你去沐浴?要不,还是叫人将水送在房里来?”阿诺弯着腰,附在李宵玉耳边关切地问。
“阿诺,你说什么胡话,大清早为什么要沐浴?”李宵玉瞪了一眼阿诺。
“自然是要的,一来可以解泛,二来可以止痛……”阿诺哄着她道。
“你说什么呀,我身上又不累也不痛的……”李宵玉被阿诺弄得一头的雾水。
“不累也不痛?如此说来,大王他,他真是体贴……不过,就算是他百般温软,这第一次也是要痛上一痛的,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呢?”阿诺有些疑惑地低语了一声,面色悄然腾了一丝红云来。
李宵玉听清了阿诺的嘀咕,顿里血气上涌,她抬手指了指阿诺面门,手指头都有些发抖了。
“什么第一次痛不痛的?我,我不过就在他榻上睡了一觉,你竟想出这么多来,我,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李宵玉一边说着,一边胸口起伏不停地吸着气。
“什么?昨夜你们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竟是没有圆房?”阿诺惊讶极了,她一把掀了床上的锦衾,仔细在垫单上搜寻了一遍,可是上面的确什么也没发现,阿诺脸上顿时有了失望之色。
“公主,怎么回事啊?这般娇软在怀地过了一整夜,竟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这也太说不通了吧?”阿诺垂头丧气地道。
“死丫头,安的什么心?居然盼着你主子失身……”李宵玉一边红着脸斥着,一边抬手欲敲下她的头。
“公主你臊什么,你二人本就是夫妻,现如今睡到了一室,这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阿诺抓了李宵玉的手,口中理直气壮地道。
“公主,该不是他有什么隐疾吧,若真是的,这可就麻烦了!”阿诺瞬间又烦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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