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这些南蛮,谁敢出来与我较量一番?”
那红衣少年五官生得算是周正,只是眉目间一股桀骜之气。他用鞋底揉踩着脚下的鞠球,下巴高高抬起,口中对着对面的蓝队少年说着话,语气尽是轻蔑之意。
对面的蓝队少年听得面露气愤之色,可是个个将拳头握紧了却又松开了,只默默的谁也不接话。
“哈哈,你们果然都是些废物,你们越国个个都是废物,哈哈哈……”红衣少年发出了一阵嚣张的大笑之声。
“二殿下说得对,越国国君更是个大废物,不然怎么让自己儿子来我悉国当质子啊……”一名矮个侍从模样的少年凑到那红衣少年的身边,口中怪笑着道。
“哈哈哈,都是废物……废物……”所有的红队少年都附合着大笑起来。
讥笑之声震耳欲聋,蓝队少年个个脸色发白,拳头又握得紧了,个个有咬牙切齿之状,可仍是沉默着,无人敢上前一步。
“二殿下,我愿与你一较上下……就以白打之法分出胜负,如何?”蓝队之中,一道不大却是透着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闻声抬眼看去,只见那是个身形有些清瘦的少年,一身白衣,头上束着根浅蓝色的丝带。他有一双精致修长的凤眼,面容生得隽秀异常,只是面上有些苍白之息。
“好呀!你这越国大废物生的小废物,今日倒是生了些胆量。给……”红衣少年口中讽刺着,将脚下的鞠球朝那白衣少年当头踢了过去。
白衣少年身形一闪,后退两步,随即抬腿轻轻一勾,那鞠球便稳稳地落在他的脚背上。倾刻之间,那刚刚还显得有些羸弱的他如同变了人一样。他身姿敏捷,宛如飞燕一般,拐、蹑、搭、蹬、捻,动作流畅自如,那鞠球不时高起落下,自白衣少年的头、背、胸、腰、腹膝以及小腿,脚面,脚尖、脚跟处翻腾游走,,一时间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好一个燕归巢……”蓝队之中有人有喝彩声。
“这个玉佛顶珠好!哇,风摆荷,双肩背月……”蓝队之中赞叹之声不时响起,就连对面的红队之中也有人露出了艳羡之色。
那被称作“二殿下”的红衣少年,见了那白衣少年的表演,又听得阵阵叫好之起,脸色渐渐就变了。对方的鞠球竟玩得这般好,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的心中顿时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起来。
他心想,本来今日打算要狠狠羞辱这越国质子一番的,谁叫昨日文华殿中,父皇当着众人的面指摘自己却是夸赞于他。这个越国来的落魄质子有什么资格得到父皇的赞赏?更可恨的是,就连自己心仪的薇郡主也总是向着他。自已若不好好教训他一番,怎能解这心头之恨?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今日一番设计不仅没有让他出丑,倒是是让他抢了自己的风头。想到这里,二殿下的脸色阴沉了起来。
白衣少年表演完毕,脚下轻轻抬起,停在他脚背的鞠球便悠悠飞起,径直朝球门飞去,又稳稳的自风流眼穿了过去。
“好球……”有喝彩声伴着掌声响了起来。
表演结束的白衣少年背着双手立在场中,他站姿挺秀,面色冷凝着,一双凤眼微睥,宛如一株新竹,清新脱俗里带着点冷洌之意。
“大胆越国竖子,竟将鞠球砸向二殿下面门,分明是存了不轨之心!”红队之中,矮个侍从用手指着落到二殿下脚下的鞠球,突然冲着对面大喝一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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