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潇月拿着手帕上前, 替祁子澜擦汗。
祁子澜有点累了,但身子还是没动。
他这几个月每天都被要求着要扎马步,就为了稳住下盘, 受敌袭时不容易被直接带地上去。
他继续和谭潇月说:“有的事情,我越是了解,越是明白, 越是会觉得他不可理喻。我曾经很多次告诉自己, 他这是为了我好,他送我进高墙是为了磨练我的意志,他爱母妃所以将我放在皇后名下。”
谭潇月听到这里翻了个白眼:“得了, 这话他就骗骗自己。他这分明就是最爱自己。给自己捏造了一个热爱你母妃的形象,实则爱个鬼。”
祁子澜笑起来。
他一笑就更累了。
“你别逗我笑!”
谭潇月收回手帕, 捏了捏祁子澜的大腿:“王爷这些日子见效真是快。想当初这肉捏起来还软的很,现在绷紧了可了不得。”
祁子澜见谭潇月满脸揶揄,气:“我看你是想让我今天完不成这马步。”
谭潇月甩了一下手帕,像最艳俗的女子, 掐着嗓音,翘起兰花指:“哎哟我的小王爷,今个可真是太聪明了。”
她朝着祁子澜眨眼:“妾身要是坐在王爷腿上,王爷这马步还成不成呀?”
祁子澜语气颇为沉重:“我觉得不太成。”
谭潇月听着这话,当即就放轻坐到了祁子澜腿上:“试试嘛,王爷”
这话还带起了波浪调子。
祁子澜腿肚子打颤,憋得脸红:“你起来!我会摔下去的。”
谭潇月又给祁子澜擦了擦新留下来的汗:“就我的武功,你摔下去,我都不会摔下去呀!”
说得很有道理。
祁子澜守不住,真的直接往下一坐,轻微喘气起来。
谭潇月站起身子直笑:“叫你们这些个皇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学什么孔孟书,会个骑射都能吹嘘十天半个月的。放在战场上,一个都不成。”
现在的皇子哪里还会专门跑去战场的?
那可真叫吃饱了撑的。
祁子澜缓了好一阵,觉得自己身上止不住冒汗。
冬天是冷一些,可这么动来动去,他是半点没觉得需要生煤。
他仰头看谭潇月:“你说接下去,外头会是怎么样呢?”
谭潇月发现了,祁子澜其实很想出去。
他一点不喜欢高墙,即使和自己待在一起,他也喜欢外头。
喜欢外头的风,喜欢外头的云,喜欢外头的人。
就算日子过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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