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当了仪亲王妃,还摊上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仪亲王。
她往屋里头走,见主卧关着,上前敲了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很快打开。
谭潇月将花环直接套在了祁子澜脑袋上:“送给你。”
祁子澜看着谭潇月脑袋上的花环,再不自觉摸上自己的脑袋:“花环?”
谭潇月应声:“嗯,即便是在高墙里,也该注重一下自己的容貌才是。”
祁子澜半响才回了一声:“你说得对。”
他让开身子,让谭潇月进门:“你进来,我们说说怎么和外头联系,我和你说我做了什么安排,你也与我说说。都到了高墙,该是互相坦诚的时候了。”
谭潇月进门,两人暂且隔离开了外头所有哑仆的视线。
高墙的生活远比祁子澜和谭潇月想的充实。
原本在外,两人会有无数的琐事要去处理,而在高墙里,他们只需要学习、理清自己接下去要做事情的思路便可。
日子过得有点苦,但也不算苦过了头。
谭潇月还用开脸的方式,用两根线给祁子澜剃胡子,疼的祁子澜时常逃跑。
三月一到,谭潇月将自己要送给灵云的消息送了出去,灵云也将谭潇月要的消息送了进来。
高墙外的一切,正如这两人所料,一切都变幻莫测,谁也料想不到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
七王爷刚刚被关进高墙,太子和三皇子吃了大亏,当然是没给五皇子好脸色。
要挖对方的坑,必然要从正在实行的政策开始。
互相打压,官员牵连。
新官员由于各种各样的身份,不得已站到了各自有所关联的师长身后。
谭阳由于没有参加殿试,反倒是在这一回成了闲散人士,正儿八经与门当户对的女子成亲了。
两人成亲后鲜少出门,偶尔也就谈谈诗词歌赋,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祁子澜知道外面情况后,就户部改革和科举改革都和谭潇月说了几句。
谭潇月哪里懂这些改来改去的朝堂之上的东西。她做锦衣卫时,做事评判都是按照律法和道德感官来行事。
对于朝堂上的改制,她顶多能以千年后的眼光,适当提出一些自己的困惑和想法来和祁子澜说。
最可怕的是祁子澜几乎都能对上。
谭潇月有次都忍不住问祁子澜出去后又是以什么身份继续下去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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