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是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像是走流程一样说话。
朝下小会议,一群人吵得要不是有皇帝在,直接就能打起来。
吵完这个,还有下一个事。
户部近来出了点事,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大半,在六部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就又忍不住拖礼部下水。随后又说起了陛下想要将奴籍贱籍取消,让老百姓都不要整日想着当下人,多去自己谋生,拉着工部、刑部下水。
随后不知怎么,这话题就偏到了仪亲王头上。
“这大象以往都只有宫里头专门养的,仪亲王私下养,不太妥吧?”
“礼部没这规矩。”
“大象向来是别国进贡,那就算贡品。这仪亲王能养,岂不是回头整个京城人人都能养了?”
“仪亲王这心思恐怕也不止养大象这一出,连听曲都要赶在陛下前头。”
“这是什么话?他那是赶巧了。”
“谁知道呢?这戏子说得话,你看问的都是什么问题?问朝中官员是谁。你说这会不会就是仪亲王的小心思?”
“呵,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话说得是想要人的命!”
仪亲王仿佛这一刻成了风口浪尖上最关键的问题。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明明他远离着一切的纷争。
“仪亲王一事,由锦衣卫负责彻查。这事就此揭过。还是先说科举一事。”祁政开口。
众人也不可能当场打了皇帝的脸,当下将话题重新转移到科举身上。
这个五月,京城的喜气洋洋很快被一股浪潮推下,三皇子和五皇子两派的人,就七皇子仪亲王的事,一个死命保,一个拼命害,打起了明面上的战。
谭潇月和灵云也在这一刻,收到了来自古崇带来的话。
“入高墙,护七。”
因为祁子澜的阻拦,因为那头锦衣卫答应会照料好的大象,因为灵云将后路铺设好,谭潇月没有对古崇这个任务有丝毫的排斥。
她拆去、烧毁了府上所有自己的东西,将自己伪装成了人畜无害、体弱多病的仪亲王妃。
将最后一封交代给谭阳的信寄出,谭潇月迎来了自己明面上的同僚,京城中明面上的锦衣卫。
这一天,日头正好。
正如一年前她忽然收到的那份圣旨。
她心有戒备开始准备嫁入仪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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