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澜给了她一个准确的时间。
她担忧了好几个月,而所有人却都已预估好了时间,等着那具体日子的到来?
“好好过这个年。”祁子澜意有所指。
谭潇月回想刚才宫殿内的那些个对话,完全不知道祁子澜是如何知道京城会在殿试之后产生变化。
祁子澜凑到谭潇月耳边:“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他身上有一股酒味。
这是喝醉了?
就那么点酒?
谭潇月睁大双眸:“王爷,你醉了。”
祁子澜觉得自己没有醉。
他还知道现下不能乱说话,记得要贴近了谭潇月说。
上回他也没觉得自己醉了。
“别闹。”祁子澜这般回她。
明明长得挺好的一姑娘,为什么非动不动就说自己醉了?
祁子澜继续小声说:“锦衣卫太厉害了。”
谭潇月:“……”
这就是那个小秘密?
可真是一个很厉害的小秘密。
谭潇月伸手捏着祁子澜的脸,将人拉扯开一点距离:“王爷,您行行好,坐正了给我回府。回去早些歇下,否则明日要头疼。”
祁子澜坐了回去。
他垂着眼,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很是听话。
谭潇月看祁子澜忽就安分下来,一直到府里都不怎么说话,不由揣测刚才祁子澜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府里头早准备了醒酒汤,祁子澜喝下后,很快就睡下。
谭潇月没睡着。
她望着祁子澜的睡脸看了许久。
皇宫中。
过年放假五日。
按理而言,今日不管是何种水平的坏事都不该传到皇宫中。
可锦衣卫忠于皇帝,做事上禀都不分平日与年节。
一封信交到了祁政手里,是江南那儿商户勾结县令一块儿搞出了控价一事。曾有一名丞相,精通速算与户部各项议程,控制米价从中牟利。这位县令自以为是,竟也想着效仿曾被革职的丞相。
这大过年的,祁政心情自是恶劣了起来。
这口火气憋到了看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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