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看穿戴配饰。
官家穿戴有讲究的,尤其是那些个命妇。万不能随意越了规矩牵连夫家。
头上的发型也讲究,已婚和未婚都不同。
谭潇月虽说今日外出没任何配饰,手掌暂没瞅见,可光看手背也知道绝对算得上白皙光洁。
这是买得起胭脂的人。
“咱们这红玉膏,京城里可流行了。咱们最好的,叫太真红玉膏,您有钱,咱们这儿都不一定能供出货。”小二故意小声眨眼,“金玉满堂听说过么?那儿太真红玉膏,也就一两罐。”
这般说完,他又得意介绍起了别的红玉膏:“卖得最好的那几款红玉膏,则是什么味道都有,什么颜色都有。看花期,有的日子是石榴花,有的日子是月季,有的日子是桂花,有的日子是丁香。”
谭潇月一听就知道,她在金玉满堂里看到的,就是太真红玉膏。
“这太真红玉膏,要怎么才能供出货来?”她倒是直问了这最好的。
小二一听谭潇月如此有底气,心里头就一动。
他面不改色笑眯眯继续说着:“这太真红玉膏,只有一人会做。那就是咱们店家雅秋。”
别的女子闺名都藏着掩着,霍雅秋的闺名直接拿出来当了招牌。
“一个月只做几罐。”小二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五,“价么,这个数。”
五根手指头,根根分明。
谭潇月朝着小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三:“你猜,我这是几?”
三根手指头,一样根根分明。
小二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愣了下:“咱店不讲价的。”
谭潇月嗤笑一声:“谁跟你讲价呢?就伸个手指头,谁晓得你说的是五文、五两还是五十两,还是五千两,是白银还是黄金?你让我猜,你猜我猜不猜?”
小二:“……”
灵云在旁边噗嗤笑出声。
小二哭笑不得:“哎哟大小姐,您这是在打趣我呢。五百两白银一罐头。这是讲好的价,半点不能少。即便是这样,现在定下,也要等冬天那一批了。”
这才夏天,都排到了冬天了。
谭潇月佩服:“到底是值钱。那你这儿可有备着的?我让灵云瞧一眼,省得她回头数落我这个小姐,太爱花钱还爱吹嘘。”
小二怕谭潇月是真的就爱打趣,只看一眼不准备买。
他出言婉拒:“那可不行。这胭脂想要留香,就不能随意开盖。开一次散一次味,回头咱们这可是要给订好的人送去的。”
灵云听着五百两,就知道谭潇月肯定不会买。
谭潇月的性子,宁可花费五百两出去吃一顿,都不会选择买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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