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的确有郑雪眉的因素在,但她奶奶,才是最根本,最重要的原因吧?难怪他只是打听了一下肖家,她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她其实是怕他再深入探究,会得知这一切吧。她是怎么说服自己,克服掉这个心结,接受了他。并对那一起事故,只字不提!
情动时她说爱他,还说或许是从初见时就爱上了。可她也恨过他吧,无论那一起事故的责任在谁,哪怕当时他身在G市,并不真正涉及城邦的管理,可城邦地产真正的负责人,到底是他邢唐啊。
邢唐突然间失去了全部力气,眼睛也已经看不清电脑了,他缓慢地起身,竭力稳住身形站在落地窗前,用手遮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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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肖远山出面担保后,俞火取保候审获批。可当她从拘留所里出来,看见了等在外面的黄药子,赤小豆,左欲非,赫饶,萧熠,徐骄阳,甚至是程嘉野都来了,唯独那个最该来,也是俞火最想见的未婚夫先生,不在。
除了赤小豆抱着她哭得不行,所有人都沉默。
最后,还是赫饶把网上那则新闻告诉了俞火。
俞火眉心紧了紧,问:“新闻还在吗?”
赫饶点头:“他不表态……”谁人敢动。毕竟,这是他和俞火之间的事。
俞火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她只是从赤小豆手里接过手机,上网找到了那则新闻,当看到里面说:她是出于对邢唐的报复,才接近邢唐,她笑问赫饶:“他不会相信了吧?”
赫饶明白俞火是故意说笑,她说:“他是出于愧疚。无论如何……”他身为城邦的负责人,说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不为过……赫饶说不下去了。
对于邢唐,赫饶是懂的。正因为懂他,发生这样的事情,赫饶比谁都难过。毕竟,俞火和邢唐之间有这样一段过往,总是沉重的。
俞火把新闻快速浏览了一遍,抬头对众人说:“那起拆迁事故经警方调查,确认是意外无疑。我确实曾迁怒过他,更拒绝了城邦的赔偿款,谁让我当时知道了,他是城邦幕后的老板呢。但我爱他,没有任何所谓的报复之心。也不是找不到对付他的办法,才失心疯似的往他捐赠的养老院投毒。这种无稽之谈,”俞火看向萧熠:“姐夫,劳烦处理一下。”
有她这句话,萧熠明白该怎么做了。
赫饶却说:“这桩旧事在这个时候曝出来,有破坏你和邢唐关系的嫌疑,也有坐实你投毒动机的意思。若我们直接删除,已经看到的人,以及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应该会以此大作文章。”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这对大唐的声誉会造成不良影响。尤其他不站出来澄清,公众就会信以为真,认定那是一起责任在城邦的拆迁事故。”俞火对赫饶说:“当年的事是城邦一位名为曹文浩的经理出面处理的,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一清二楚,卷宗应该也还在。姐,劳烦你找出卷宗,把真相公诸于世,替他澄清。至于我的部份……”
俞火对身为警察,身为律师的南嘉予说:“真相只有一个。我没做过,一篇无中生有的报道,坐不实那所谓的动机,更定不了我的罪。就算一时找不到证据,早晚会找到。我才多大,有的是时间等。”
那一刻,在场的人不禁为之一振,更有泪盈于睫的感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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