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你听我的,好吗?而且真的只是小问题,你别紧张。”
邢唐见她神智清楚,他考虑了几秒,把她搂在怀里:“答应我不能逞强。”
俞火点头:“我保证,明天就好起来。”
邢唐亲她额头,给赤小豆打电话。
半小时后,左欲非把赤小豆送到邢唐家。几乎是同时,黄药子也打来电话。本该在A市的他,此刻居然在俞火家门口。显然是看到了网上那个帖子,匆忙赶回来的。
俞火虚弱地瞪了邢唐一眼,小声责怪:“这下全世界都知道我昨晚住在你这了。”
都这种时候了,她倒还在意起别人的眼光了,还是她最信赖的朋友。邢唐用手指捋了捋她的头发,低声逗她:“你留宿在男朋友家里有什么问题?或者以后,我留宿你那边,我不怕被人知道。 ”
俞火微微嗔道:“脸皮厚的快赶上大款了。”
惹得赤小豆直翻白眼,“你们俩儿当我是死的啊?”
左欲非也附和,“还有我。我也什么都听见了。”
俞火没力气反驳,邢唐却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俩儿又不是外人?换你们这样,我和火火可是乐见其成。”
赤小豆脸上挂不住,她一扬手:“不治了不治了,爱咋咋地。”
黄药子恰好在这时赶到,赤小豆顺势让位。
黄药子给俞火摸脉。经过辩证确认她是风热感冒,他问:“你那边有柴胡滴丸吗?或者穿心莲滴丸也行?”
俞火点头:“都有。”
“小豆你去取。”黄药子边对邢唐解释:“她最近没休息好,卫气不固,外邪乘虚侵入才会引起感冒发烧。”边在俞火肘部的曲池穴按摩,几分钟后,又按大拇指和食指中间虎口处的合谷穴,“按这里能止痛,清热解表,帮助退烧。”见邢唐一脸凝重,他语气轻松地安慰,“她习过武,身体底子很好,睡一大觉就没事了。”
确实是一大觉。之后的二十四时里,俞火几乎都在睡觉。如果不是黄药子始终在,不厌其烦地告诉邢唐:“她只是睡着了,不是昏迷,烧已经在退了,休息是恢复元气最好的办法,让她睡吧……”邢唐根本稳不住。
直到俞火的体温完全恢复正常,中途还醒了一次,听话地任由他喂了粥,邢唐才稍稍放下心来。黄药子和赤小豆,以及赖着赤小豆的左欲非这才一起离开。
俞火再醒过来时,已近黄昏。邢唐靠坐在床头,双腿搭在床边,手轻轻抚在她头顶,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俞火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但她清楚,病已去了大半。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捅捅大款,小声说:“自己有多重不清楚吗,还趴人家肚子上,快下去。”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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