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骄阳也不和他客气,在气鼓鼓的小人儿脸上捏了一下,就要上车走人。
想到昨晚,邢唐忽然叫住她,“徐骄阳。”
她回头,等他继续。
邢唐欲言又止,“没事,走吧。”
徐骄阳沉默了两秒,笑了:“你不在家,没人替我擅后,我不敢醉。”
邢唐注视那张透出倔强和坚强的面孔,点头,“那最好。”
徐骄阳于是开着她的大块头越野风驰电掣地走了。
邢唐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拉着行李箱,牵着誓言要嫁给他的干女儿,走进航站楼。飞机准时起飞。三小时后,邢唐落地A市,他母亲的故乡。
此前一小时,搭早班机先一步到A市的俞火来到城西木家村。看到很多房子的外墙上都刷上了“拆”字,她心尖上的情绪一时难以形容。从外街拐进内巷,车开不进去,俞火倒车,左拐右绕,找到处角落把车停好,刚来到林老师家门前,就听见一道怒不可抑的声音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她敲门的手一僵。
另一道男声在这时说:“爸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
“你到底是和我商量,还是你们两口子商量好的?你这个不孝子!”然后就是摔杯子的声音,紧接着又是桌椅磕碰的声响,以及慌乱的喊声:“爸,爸你怎么了……”
俞火意识到出事了。也顾不上礼貌了,她不请自入。
林老师躺在水泥地上,他的儿子林木此时正手忙脚乱地要扶起父亲。
俞火疾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先别动他。”言语间已伸手搭脉,同时观察到林老师面色潮红,眼睛上翻,手呈鸡爪型。
俞火掐他人中,“老师,您能听见我说话吗?认识我是谁吗?”
林老师瞳孔涣散,手抖得厉害,身体更是不断抽搐。
“家里有针吧,找一根。”俞火后悔没随身带着行医箱。
“针?”林木刚要起身,“你要干什么?”
“刺穴。我是大夫。”
“大夫?”质疑的语气。
“还愣着干嘛,找针!”俞火嘴上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迅速解开林老师衬衫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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