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谨慎地先打通了报警电话,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屋里搜寻味道的来源。她在书房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老者,这个人, 她认识。
满满直接关掉了手机, 面上挂起淡然自若的笑容, 走过去说:“林先生怎么会在我家里?莫非林先生是这套公寓真正意义上的房东?”
林琤没有抬头, 饶有兴致地翻看着满满的阅读笔记。“你比我预计的,回来得早了那么一点点。”他说。
满满好歹是在职场上打拼过的,故而此时仍能拿出优雅大方的姿态,笑吟吟地问道:“不知林先生想要喝点什么?”
“Whisky,谢谢。”林琤毫不客气地说。
“抱歉,寒舍中仅有果啤这一种含酒精的饮料。”满满走上前去,抽出他手里的天蓝色笔记本,脸上笑意不改:“林先生若是想要喝别的, 还请移驾。”
林琤含笑看着她, 等她说完,轻笑着开口:“你打算一直喊我‘林先生’吗?如此生疏的称呼, 你让我如何与你闲话?”他微微靠后,笑道:“不如随阿循,喊我一声‘舅舅’。”
满满回以敷衍的一笑,问道:“林先生今日是为了陈先生而来?”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任何能让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林琤含笑说道:“那你不妨猜猜, 我会对你说些什么。”
“林先生好兴致,”满满的笑容无懈可击,“只不过……”
“你没有以前可爱了。”林琤叹了一口气,问她:“阿循告诉你,他结了婚?”
虽然过了整整一年,但是满满对“陈路循”这个名字的排斥一如她离开H市的那日。她以为这个人的名字,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字典里了。满满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摆出一副等着林琤说出下文的姿态。
林琤说:“你一定在他面前掉过眼泪吧?你知道吗,那些泪滴就像硫酸一样,侵蚀着他的心。”
林琤说:“你们之间的回忆,不仅仅是对你是一种,对他也是一种折磨。”
满满笑了一声,说:“林先生,这样的语句真的不太适合从您这样的人物口中说出来。我有个写小说的朋友,她听到这话,必然是要嗤之以鼻的。这样的修辞,实在太过于蹩脚了。连带着,这些话,我怎么都听着不像是真的。”
“满满,回答我,你是不是因为阿循告诉你他结婚了,所以你才放弃了的?”林琤锲而不舍地追问。
满满也就不回避这个问题了,看着他说:“是,他结婚了,我总不能等着他离婚吧?既然他已经有了美满的生活,我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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