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满满咬着嘴唇,“陈路循,你告诉我啊!”
过了一会儿,陈路循轻叹一声,“我以为五年前我已经说得够清楚明白了。”他抬眼疏离地看着她,目光中带了少许的慈爱,“满满,我不爱你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不是像你们这样的小女孩,整天情啊爱啊的,痴情一片。爱情只有三个月,我对你的喜欢早已淡得比白开水都寡淡了。”
满满扶着会议桌,盯着陈路循苦笑道:“所以呢?”
陈路循收回目光,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十指交叉。“你不该在感情上如此愚钝。你以为你一直等着我,无休止地等下去,我就会与你有结果了吗?满满,我如果真的如你所愿,因为愧疚,我回到了你的身边,你不觉得这样于你而言,很可悲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满满不可置信地看着不远处的陈路循。明明她是站着的,而他是坐着的,此刻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是为什么,满满感到的自己渺小低微地几乎可以触到地面。
陈路循怜惜地望着她,“因为……我已经对你毫无感觉了。”他说完就起身,临走前又看了她一看,道:“满满,调整一下情绪,被人看到……对你或多或少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他就这样走出去了,就这样走了。满满张了张嘴想要喊住他,喉咙里却是涩涩的,没有发出声音。不久,蒋霖进来,拉了拉正在发愣的满满,小心翼翼地问道:“满主管,你怎么了?”
“没事。”满满整理好文件走出会议室。会议室外众人正窃窃私语,见她出来,忙止了谈论,都进会议室拿自己的文件去了。满满挺直背脊,扬起嘴角,若无其事地离开。
晚上是安排好的晚宴,秦垣打来电话,说如果她不舒服就不必去了。满满自然不会不去。秦垣还问她是不是与陈路循以前认识,怎么前几天不提起?满满没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晚宴平平淡淡,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陈路循的左边坐着秦垣,右边坐着白起沫。一顿饭,陈路循与白起沫谈笑风生。有同事当场揶揄道:“只可惜白主管去年婚嫁了,不然就是一段佳话了!”
吃完饭,到酒店附近的“金碧辉煌”唱歌。在众人的起哄声下,陈路循和白起沫合唱了一首周华健和齐豫的《天下有情人》。
满满坐在一边沉默地看着。他的歌声低沉深情,一如当年他抱着她唱《童话》的时候。秦垣坐过来,伸手揉住她的肩膀。满满挣开去,起身到点歌机那边,毫不犹豫地输入两首歌的名字。她点完歌坐回原来的座位,秦垣还坐在那里,目光一直都随着她而动。
几首歌后,秦垣被拉上去唱歌,他想要拉满满,被她一个冷淡的眼神骇得瞬间缩回了手。秦垣唱了两首,才刚坐回来,就到了满满点的《百年孤寂》。本来这首歌还要前面一点,但是有几首歌曲被提前了,她的自然就后了。
满满站起来,接过同事传过来的麦克风,走到中央,对着屏幕。秦垣本想上去与她同场,奈何这首歌实在不适合合唱,只得作罢。
“心属于你的,我借来寄托……”满满的声线柔和,没有王菲的洒脱但却别具风味。
“却变成我的心魔
你属于谁的我刚好经过
却带来潮起潮落
都是因为一路上 一路上
大雨曾经滂沱证明你有来过
可是当我闭上眼 再睁开眼
只看见沙漠哪里有什么骆驼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
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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