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郎君还记得,去年翻花绳的时候,曾输给我两件事吗?”
“记得,我只完成了一件。”
“那你现在完成另外一件。”
不必她说,他便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场仗啦!
☆、73
霍留行微眯起眼,打量一眼她手中的物件, 当先开口:“这是?”
“哦, ”沈令蓁回过神,将手中宣纸展开, “这是郎君题的诗吧?”
霍留行目光一凝, 转瞬又恢复泰然,不答反问:“哪来的?”
“妙灵从大姑娘房里拿来的。”
霍留行身后,空青和京墨呼吸一窒。
这幅字应当是郎君几年前的手笔了,因本是随性而书,并非见不得光的物件, 他们从前未曾太过留意它的去向,究竟是何时被大姑娘拿走收藏起来的,倒真没了印象。
只是看眼下的形势,郎君恐怕不得不认下这手字了。
霍留行的手指在轮椅的木扶手上摩挲几下, 默了默道:“是我的不错。”
沈令蓁眉头蹙起:“这就怪了, 虽都是行楷,可我分明记得当初那块帕子上的字迹跟郎君这手笔一点也不一样。郎君上回不是与我说,那是你的字迹吗?”
霍留行维持到此刻的坦然之色微微现出了松动, 轻轻咬了咬牙。
佩剑与他一样,疤痕与他一样,连武功招式也与他一样, 这不该一样的全一样了,怎么该一样的却不按路数来?
空青与京墨也胆战地眼观鼻鼻观心。
然后,他们听见霍留行大惑不解地“嘶”了一声:“怎么不一样?那块帕子上就是我这字迹。”
“不是。”沈令蓁肯定道, “郎君,我从小记忆力过人,绝不会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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