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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手背压了压酡红的面颊,霍留行再次抬头:“方才也没叫你多喝,这就上头了?”

  沈令蓁才意识到原来是酒劲。

  她说:“我从前从未沾过酒,这就是人家说的吃醉了吗?”

  “醉倒不至于,不过看你这模样,再喝两口也差不离了。”他笑着摇头,“以后可不敢给你碰酒。”

  *

  但也多亏了这口酒,沈令蓁很快变得晕晕乎乎,过后两人同床共衾,并枕躺下时,连拘束也没来得及,很快便沉沉入了梦乡。

  一夜安眠。

  清晨睁开眼,榻侧已无人,天光却大亮了。沈令蓁心里咯噔一下,朝帘外唤道:“嬷嬷,几时了?”

  季嬷嬷应声入里:“少夫人,卯正了。”亲迎礼成,下人们改了称呼,“姑爷说您连日辛劳,现下正是渴睡时辰,命老奴晚些叫醒您。”

  沈令蓁掀开被褥,匆匆下榻:“这日子怎么能晚?”

  新妇入府,次日一早该去给长辈奉茶的。

  季嬷嬷拿来早已备妥的衣物,解释道:“定边军那处不安生,主君连夜北上,人早已不在府中。”

  定边军较庆州更靠近西羌,是大齐边关真正的军事重地。

  霍留行的父亲时任定边军节度使,一年到头本也没多少日子待在庆阳家中。虽说在前朝堪称“土皇帝”的节度使一职在大齐一再被削弱,如今军政大权已被剥了个干净,地位全然不比从前,但苦活累活却一点没减,这样的奔波劳碌是时常有的事。

  “那婆母总是在的。”沈令蓁说。

  “夫人有早起练武的习惯,这会儿还在演武场呢,您去了也见不着人。”

  那倒难怪霍留行不着急了。

  沈令蓁心不在焉地想着边关不知是何等情形,又想着这位常年习武的婆母会是怎么个模样,待穿戴洗漱完毕,恰见霍留行打帘进来。

  他穿了一身竹叶纹天青色直裾,玉冠束发,坐在轮椅上远远地笑着看婢女替她挽髻。

  沈令蓁透过铜镜瞧见他,想到这是昨夜与自己同床而眠的人,一时有些不自在,但转而思及正事,又收敛了这点小家子念想,偏头问他:“郎君,边关可是起了战事?”

  霍留行摇摇头:“是西羌南方盐、洪两州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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